欧洲杯上的中国足球少年：那一刻，我的心在颤抖

竞技只是足球的一部分，比亚迪更希望通过实实在在的努力，通过中外足球各种形式的交流，让足球精神渗透到每一个孩子的日常生活中，让他们更加自信、从容，让每一个生命灿烂绽放。

来自贵州、陕西和辽宁等地的中国足球少年，在比亚迪的组织下，观看了欧洲杯开幕式及揭幕战。

文/商娜  图/徐晓博 杨正国 （发自慕尼黑）

慕尼黑非常适合举办足球比赛，2024欧洲杯开幕的晚上9点，天还完全是亮的，气温也很凉爽。比赛开始前5个小时，安联球场外围就嗨起来了。前一天已有大批标志明显的苏格兰球迷涌入慕尼黑，几十万人，他们先到奥林匹克公园参观欧洲杯展会，然后成群结伙在街上行走，不断喝着啤酒，又跳又唱。开幕式前4小时，各路球迷开始在安联球场外集结、排队，等待安检入场。参加比亚迪“足球少年 一路向前”公益活动的中国孩子，最小的才九岁，尽管有多名带队老师和工作人员前后左右地护卫着，队形依然被压得厉害。苏格兰球迷看不下去了，有个站出来说：“这些是中国孩子，大家让一让，不要挤着他们。”这句话效果并不大，但博得了我们的深切好感。

本场有机会进场的苏格兰球迷不过一万多人，但有票没票，到比赛地去，这是欧洲“球迷行为”第一指南。足球的强烈魔力就在于，这项运动是世界不同人群的精神寄托、身份标识以及群体归属的载体，具有伟大的社会属性。最能体现球迷身份认同感的，自然是各自的国家队，国家队大多由同宗同血脉的球员组成，更能体现不同地区强烈的民族性格，成为一个国家的另一面国旗；次之是代表本国形象的俱乐部队，比如慕尼黑的拜仁和1860，再次是被忽略了出生国的世界级球星。

对于非参赛国球迷来说，四年一度的欧洲杯是精华版的世界杯，参赛队实力相当，过程非凡刺激，是一次专业性狂欢。这样的世界顶级赛事IP，也是企业实现品牌价值共享的舞台。近两三届欧洲杯，中国球迷也越来越关注欧洲杯上的中国企业。今年最震撼的，莫过于来自中国的世界新能源汽车领导者比亚迪。“这是无法想象的，”在慕尼黑安联球场外围，一位生活在德国的华人说。“这才几年工夫，中国的新能源汽车品牌就杀到世界汽车王者之国、欧洲杯东道主，取代当地最重要的汽车品牌之一的大众，成为2024欧洲杯官方合作伙伴。欧洲人当然感受到了，这完全是一副打扫龙庭坐天下的姿态。我们华人脸上也有光啊。“另一位旅居德国二十年的华人雷先生说，越来越多中国元素、中国企业进入欧洲杯这样全球最高级别的体育舞台，证明了中国经济的实力。“欧洲杯越来越像足球为中国企业在举办的令全球瞩目的加冕典礼。这次的主角无疑是比亚迪。”

这是欧洲杯自1958年创立以来，首次由中国汽车品牌担任官方最高级别的汽车类赞助商。我们在慕尼黑采访的所有人，从普通市民到汽车工业从业者，从当地人到旅居华人，无论是欢欣鼓舞还是对身份充满焦虑，都认可这一现实：比亚迪牵手欧洲杯是中国汽车工业和世界汽车发展的里程碑事件，折射出世界汽车格局的历史性变局。

作为体现社会责任的一部分，比亚迪组织的 “足球少年 一路向前”公益活动，全团近百人6月13日抵达慕尼黑后，马不停蹄赴奥格斯堡，跟该俱乐部U9和U11进行了比赛。“我们一定要让孩子们跟德国同年龄段的小朋友真刀真枪较量一下，这样收获才会更大。”比亚迪“足球少年 一路向前”公益活动负责人窦天宁说。

奥格斯堡足球俱乐部创建于1907年，是德甲球队之一，最佳战绩是在2019年杀入德国杯八强，然后在加时赛被莱比锡淘汰。奥格斯堡的青训非常有名。挑战以逸待劳的主队，中国小朋友以大比分失利。老资格足球教练牛洪利感叹：“尽管有旅途疲劳的关系，但依然看到了很大的差距。”当然对于这批中国足球少年来说，不能以比分论英雄，通过交流和观看欧洲杯来认知世界和足球，才是此行的重点。

是的，来了。作为巴伐利亚州首府，慕尼黑是该州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但更多人习惯从足球运动的视角来观照。足球运动因拜仁慕尼黑和慕尼黑1860以及数不清的社区俱乐部，早已融入这座城市人们的生活，令其城市个性更加鲜明。贵州大方元宝女足带队老师安娇说，“孩子们被慕尼黑的足球氛围深深感染。”安联球场具有鲜明的标识度，是慕尼黑的第一视觉、第一印象、第一记忆。“像个鸭蛋”“像个皮划艇”“像个大船”，孩子们兴奋地议论着。这里可容纳7万余名观众，曾举办2006年世界杯足球赛揭幕战，当时德国队4:2战胜哥斯达黎加队。2024欧洲杯开幕前一天，揭幕战最低票价也已飙至800欧元。

中国足球少年大多是小学和初中一年级学生，对于德国和拜仁慕尼黑足球的代表人物贝肯鲍尔不甚了了，但当夜空的烟花“点亮”开幕式，德国足坛传奇人物克林斯曼与贝肯鲍尔的遗孀共同举着欧洲杯奖杯入场时，孩子们还是被深深感动了。贝肯鲍尔曾率领德国队在1972年夺得欧洲杯，他的名字在德国和世界足球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贝肯鲍尔今年一月因病离世，这一环节不仅是对他的纪念，更是对德国足球精神的传承和延续，也让人们再次感受到足球带来的感动。

我们赛前进行了调查，这批中国孩子几乎一边倒支持德国队。德国队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前场“三叉戟”维尔茨、穆西亚拉和哈弗茨在上半场各入一球。孩子们开始是拘谨的，但渐渐地跟上了德国球迷的节奏，有节奏地鼓掌、造人浪、喊叫。易边后，替补登场的中锋菲尔克鲁格锦上添花。虽然吕迪格自摆乌龙，但埃姆雷·詹的远射为“日耳曼战车”完美收尾，以5:1轻取被罚下一人的苏格兰队。看不到扭转局面的希望，苏格兰球迷一度陷入沉寂，看台上不时传来他们吹奏的风笛声，给苏格兰队被动的场面增添一丝悲壮。

揭幕战现场，中国媒体也关注到了这支特殊的少年观赛团。面对央视的镜头，来自贵州兴仁的吴文文说：“这里的氛围非常的热闹，是我之前无法想象的，我现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那一刻可以说我的心在颤抖。”贵州元宝女足的刘玉婷说：“球场的氛围深深感染了我，我支持的德国队也取得了胜利，我太高兴了，我回去后一定要学好英语，以后就可以跟外国朋友交流了。”马天龙，9岁，来自上海，想了想说，我回去要好好练。

开幕式通过简洁而富有内涵的表演，展现欧洲杯的精神与文化，现场气氛渲染到了极致。带队老师们也在互相交流，大家的看法比较一致，尽管足球门槛低、大众性强，甭管你是在街上踢还是沙滩上踢，球场上踢还是草原上踢，都行，但“足球氛围”的内核，还是国家足球的金字塔型结构——底下的大盘子基底稳了，才可能层层选出拔尖选手。留坝女足带队教师李旦是专业足球出身，他更多看到的是德国队赢球的合理性。“那支严谨高效的德国队又回来了，各方面都是碾压性的，对于东道主来说是一个完美的夜晚。” 

这的确是一场超级现实的足球比赛范本。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努力有时多少会显得无力。但我们依然要敬重努力。因为除了奔跑，别无选择，同时正像比亚迪所期许的那样，一直奔跑，一路向前，总有一天会超过别人。

“竞技只是足球的一部分，比亚迪希望通过实实在在的努力，通过中外足球各种形式的交流，让足球精神渗透到每一个孩子的日常生活中，让他们更加自信、从容，让每一个生命灿烂绽放。”比亚迪品牌及公关处总经理助理刘斌说，“我们希望，在广袤的中国土地上，足球所代表的梦想、坚韧、勇气和拼搏，能成为更多孩子成长路上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