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大家笔下的棋酒佳话

谢锐01-12 00:24

记者谢锐仁怀报道  棋逢对手古来难,酒逢知己千杯少。棋与酒,自古结缘,都是忘忧清乐。此次贵州仁怀酱香牵手围甲,则又是棋酒佳话的续篇。

“忘忧清乐”来自宋徽宗《宫词》“忘忧清乐在枰棋”这句诗,通过下围棋可以忘记忧愁,获得清静雅致之乐趣。喝酒亦然,杯来盏去,微醺之间,忘却俗世烦忧,安享片刻忘我超然。

诗圣杜甫写道:“且将棋度日,应用酒为年。”有棋度日,有酒为年,棋酒作伴,再苦的日子也能苦中作乐。“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生如蝼蚁,命如纸薄,却也不乏“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作钓钩。”这样的生动欢快画面,一如今天阳光下的成都杜甫草堂,简洁安宁,岁月静好。

白居易的名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勾起人对雪夜围炉小酌的温暖画面无限神往。他还有一句诗:“唯共嵩阳刘处士,围棋赌酒到天明。”就在风雪肆意的寒夜里,屋里炉火通红,暖意如春,两人围炉一边对饮,一边对弈,酒逢知己,饮至酣处;棋逢对手,渐入佳境,浑然不觉天明。

欧阳修将读书、琴棋、饮酒视作生活之必需。他自号六一居士,此名号因何而来,他在63岁那年写的《六一居士传》中说得很明白,“吾家藏书一万卷,集录三代以来金石遗文一千卷,有琴一张,有棋一局,而常置酒一壶”,“以吾一翁,老于此五物之间,是岂不为六一乎?”

以六一居士自号,可以想象有几十年棋龄的欧阳修在晚年依然手谈不辍。至于醉翁自居,那更是因一篇滁州《醉翁亭记》而名闻天下。

欧阳修被贬夷陵时正值夏天,由水路南下,沿汴绝淮,入大江,溯流而西行,沿途多受风浪之险,颠沛一百余日方至。其间他记下《于役志》一篇。内中有“壬寅出东水门。泊舟不得,岸水激舟,横于河,几败,家人惊走。登岸而避,遂泊亭子下,损之来,弈棋饮酒,暮乃归。”即便船只行走不得,登岸而避,仍然不忘“弈棋饮酒”。

夷陵地处荆南沿江,地僻人稀,欧阳修在官舍因地制宜,择址修葺一间棋轩,四周树木葱笼,幽静之至。棋轩落成,他写道:“竹树日已滋,轩窗渐幽兴。人闲与世远,鸟语知境静。春光霭已布,山色寒尚映。独收万虑心,于此一枰竞。”

独收万虑心,于此一枰竞。欧阳修俨然已是当今职业棋士,万千心思,凝于一枰竞。

到了滁州后,欧阳修偕同棋友携带棋具,棋兴一起,便在琅琊山亭中捉对厮杀,兴之所至,起坐喧哗。这些细节在《醉翁亭记》中一笔带过,即“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欧阳修在滁州醉翁亭上宴饮、弈棋,逍遥自在,但他并非仅此而已,他在滁州实行“宽简”政策,政绩斐然。后人将他与包拯并列,在衙东西侧各树一座牌坊,一边写着“包严”,另一边则写着“欧宽”。

“棋罢不知人换世,酒阑无奈客思家。”欧阳修借用烂柯传说写诗,但归宿仍是酒中愁绪,思家情深。

热门评论

全部评论

相关阅读

谢锐

《体坛周报》棋牌首席记者、编辑

权威源自专业

“体坛+”是体坛传媒集团旗下《体坛周报》及诸多体育类杂志的唯一新媒体平台。 平台汇集权威的一手体育资讯以及国内外顶尖资深体育媒体人的深度观点, 是一款移动互联网时代体育垂直领域的精品阅读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