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搜家后老马私人医生终发声:他家人在找替罪羊

小中11-30 16:25

体坛周报全媒体记者小中报道

11月25日马拉多纳过世,他的私人医生莱奥波尔多·卢克一直没有发声。阿根廷当地时间11月29日上午,负责调查老马死因的阿根廷司法当局进入卢克的家中和诊所进行搜查。据说,如果确实对老马的死负有责任,卢克有可能被指控犯有“过失杀人”罪和“遗弃他人”罪。

卢克医生

负责马拉多纳死因调查的是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省圣伊斯德罗县总检察院。在一份声明中,该检察院说,所收集到证据表明,有必要对卢克的住所和诊所进行搜查。而据阿根廷《号角报》说,11月28日,马拉多纳的女儿们提出需要对老马生病期间卢克及其医疗团队为老马开的药物进行检查,所以检方才下令搜查了卢克的家和诊所。

马拉多纳家人指出,以老马的身体情况,即便在家中治疗和康复,也需要为他24小时配备毒品或酒类滥用方面的专业护士,要有值班医生,还得有一辆配备心脏除颤器的救护车以便随时可供使用。但在马拉多纳的家中,所有上述条件都不具备。

卢克今年39岁,是一位神经外科医生。11月25日马拉多纳过世时,他并不在场。但12时16分,是他打电话叫的救护车。警察上门搜查,卢克说他感到非常意外。据他向媒体透露,警方带走了马拉多纳的全部就诊病历、一些电子装置、使用了20年之久的一些硬盘,此外还有他所有的手机。

卢克说:“这些法律程序,我事先不知道,我也不会质疑。我会配合司法当局。我知道,一直到最后时刻,我做了什么,我为迭戈做了什么。我可以向他们展示,告诉他们。他们以一种意外的方式到来。这是他们的工作,我尊重他们。他们想要的信息,我都告诉他们了。”

在专门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谈到死去的马拉多纳,卢克哭了。他为自己撇清,说他不是马拉多纳医疗团队的负责人,他只是老马一位神经外科医生朋友。至于老马出院住进家中,他解释道:“他是自然死亡,这可能发生,可能在之前就发生。这不是医生的错误,也不是护士的。患者满足了出院的条件,不过,家里不是康复中心,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住到康复中心,需要马拉多纳本人的意愿。而这是不可能的。我是医生,不是警察或法官。”

卢克还谈到了马拉多纳身前的最后一次住院。“是我送他去的医院。我进了他的房间,为了带他走,我们几乎要动手儿。是我告诉他得去,可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得说服他那么做才好,但对那样一个人,你怎么能说得通?”

至于为什么马拉多纳的家中没配备心脏除颤器,卢克解释道:“迭戈的风险是吸毒,而不是心脏病突发。我们也想配备心脏除颤器和救护车,但这样的装置在冠心病病房才有。”

卢克说,马拉多纳去世,他也非常难过。跟外界所说的相反,他说他出席了老马的遗体告别仪式和葬礼。“我也很伤心,因为我的朋友去世了。我在安葬仪式上,也参加了遗体告别,因为他希望这样。有很多人,什么都没看见,后来却说我没跟他在一起。对此,我不能相信。”

卢克还说,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为马拉多纳所做的一切,都是老马自己做出的决定。“迭戈讨厌医生,讨厌心理医生,讨厌这个世界上所有跟健康有关的东西。迭戈需要帮助,可没法进入他。他有自主,关于健康的问题他自己做决定。迭戈不是疯子,他是一位随时随刻都可以自己做出决定的人。”

卢克说,马拉多纳的死与他人无关。“为什么负责?所有人都做到了最好,所有人。我感谢瑞士医疗,感谢护士们,感谢他的保镖,每次见到他情况糟糕,他们就会马上打电话给我。这所谓的身边人,有时候不得不想方设法对付他这样一个人。有时候,我问自己:‘他们不知道谁是马拉多纳吗?或者只有我才知道马拉多纳是什么样子?’”

卢克也谈到了马拉多纳和家人们的关系。“他想要的是一种坏生活。我看到他很悲伤。迭戈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我不想打扰他,我希望他可以享受他的家庭。我觉得那会对他好,可是看上去,他想念家人们更多些。是的,不知道他有什么问题。他很孤独,家人的问题……”

卢克为自己辩护:“我一点儿都不责怪自己。我很自豪我为迭戈,为他家人所做的一切。他们想找一个替罪羊,可我在哪里都找不到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他们想责怪一位可怜的护士,他们可以那样做。得有人掉头,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我对迭戈做出了最好的一切。”

卢克说他不是马拉多纳的“身边人”。“我跟马蒂亚斯·莫尔拉认识有一年左右,或者一年半左右,但我认识迭戈已经有四年。我是从其他地方来到迭戈身边的。在我看来,所有人,包括迭戈自己,都盼他好。我不说谁好谁坏,但所有人中最难对付的是迭戈。你管不了迭戈,也控制不了他。我一直保持着距离,我不是所谓的‘身边人’。”

10月30日,马拉多纳60岁生日当天,尽管身体有很大问题,马拉多纳还是出现在拉普拉塔健身和击剑队比赛场边,而这是卢克所不同意的。卢克说:“我不愿意看到他那样做,那就是为什么周一(11月2日)我到他家中,告诉他不应该那样做的原因。可他把我骂了出来。”

卢克说,他为马拉多纳做了尽可能的一切,他问心无愧。“某种程度上讲,我要对迭戈负责,我要爱他,照顾他,延长他的生命,尽可能使他身体变好。为此,我做了不可能的事情,做到了别人根本做不到的一切,比如为他请了心理医生和精神病医生。我跟迭戈聊得很多,我记得有一次外界说他在吸毒。我跟他说:‘迭戈,人们说你在吸毒,你得帮帮我。’他对我说:‘你甭管他们,让那样傻蛋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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