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辣图:存在主义=四川话的“人和叉”+萨特的“秤砣”
体坛+记者王勤伯报道
今天我们一开篇还得继续谈保罗·策兰。中国从未有过一个旧媒体或新媒体连续3天讨论一位德语诗人,这没有关系,上体坛+app,你既能看体育新闻欣赏美女图片,还可以和伯辣图探讨哲学话题。
昨天我们谈到,保罗·策兰的诗歌需要用奥匈帝国东部外省的德语朗读才最“扎劲”(昨天写作“杂劲”,四川也有地方说“展劲”),都是用劲、来劲的意思。
保罗·策兰曾苦劝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反思其个人纳粹历史错误,却遭拒绝。我们不必纠结于这段往事,继续考察德语发音。海德格尔的名著《存在与时间》(Sein und Zeit),如果按照保罗·策兰的德语来发音,听起来就像Sen und Zet,嗯,就是四川话的“人和叉”。
受海德格尔启发,萨特写下名著《存在与虚无》。当时恰逢法国缺少钢铁,很多主妇购买了《存在与虚无》,据说因为这本书刚好一公斤或是半公斤重,可以用作天平上的秤砣。
所以,我们可以把20世纪的存在主义哲学总结为三个词:人、叉、秤砣。
伯辣图说过,哲学家都是未遂的诗人。那么,哲学家写的都是什么样的诗歌呢?且让我们围绕三个关键词胡诌一些存在主义诗篇。
庸才写诗,第一首题目或主题都是“(我的)生活”,“(我的)人生”。在这个题目下,我们的诗句是:
死不掉的世纪伟人,
淫笑着叉开我的心窝,
塞进一个历史的秤砣。
庸才通常会发展到“传统与现代”结合的阶段,这是他们的终点,于是有了下一段存在主义诗篇:
林暗草惊风,将军叉到疯;
秤砣炼钢铁,蝗虫肚子空。
今天为大家请到“世界罩杯”栏目的美女名叫莫兰·阿迪亚斯。10多年前莫兰刚在德国、意大利等地模特业成名时,很多人以为她不过又是新一个玩得很疯的嫩妹,还曾和穆图拍拖过。
然而,今天的莫兰已经是一位高水准国际影星,她尤其骄傲自己以以色列犹太人身份在一部影片中饰演过阿拉伯妇女。“我拥有很多阿拉伯粉丝,尤其是女粉丝,她们给我写信,我相信,对话是可能的。”
伯辣图说:莫兰,莫兰,我也相信对话是可能的。人类的基本对话模式是:一个说,“人”。另一个回答,“叉”。一个秤砣在他们中间落下。